“唉,你都是个伤残人士了,嘴还这么硬,小心我让你在被窝里上厕所!”
“饶了我吧,我现在就想洗澡。”
“等一个星期以后吧。”
“……”
温铭受伤可是件大事,谢家亲戚轮番去看望,把寿宴收的东西全搬到温铭的病房里了,庄叙头都大了,连土鸡蛋,野山鸡都有,谢父谢母更是颇为自责,每天给温铭炖些十全大补汤,一天三顿吃,温铭都快要补出鼻血了,在镇上医院待了不到三天就回市里了。
宫纵这些天忙着处理假药的事,还不知道温铭出事了,一知道消息赶紧赶了过去,手里提着不少补品。
温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宫纵自责道:“都怪我,那天不叫你回去就好了,你要是出个好歹,我就跟着去殉情。”
温铭蹙眉嫌弃道:“你哪来的?殉情轮得到你?!”
“唉,你居然嫌弃我,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温铭瘫着一张脸不再理他,庄叙端着一盘水果出来,笑道:“宫纵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吃点猪腰子补补吧。”
“唉。”宫纵摇摇头:“最近诸事不顺。”
温铭合上报纸,“假药的事还没有解决?”
“舆论倒是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