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把过脉,调整了药方便出去煎药。秦琼躺在榻上,想着大军休整几天便又要拔营,此时抓紧时间休息是正事。
然而,却感觉身体阵阵发冷。哪里还睡得着?
并不是数九寒天,被子也盖得不薄,他知道这是又发烧了。扯扯被子把自己裹紧,尽量排除心中杂念,终于勉强进入睡眠。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得门帘一撩,似乎进来了个人。
秦琼想着这该是手下人进来送药或是收拾屋子了,脚步这么轻,似乎怕打扰到自己一般。所以他依然闭着眼,也没有去理会。
罗成穿了普通士兵的衣服,在塌边坐下,盯着表哥瘦削的脸庞看了半天,才伸手去摸了一把。触手火热,如此熟悉的火热!他慌忙去摸表哥的额头。
秦琼晕晕乎乎中被摸了头,伸出一只手想推开,却突然清醒过来。
攥在手里的手,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温暖干燥,薄薄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