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
承康向前迈了一步,逼近承启。
“我要你……让我摄政。”
他仍是心虚了。承启在心里轻轻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不行。”手中的茶有些凉了,承启将它送到嘴边,恰到好处的温度令他眉头舒展开来,笑容也随之露了出来。
承康的手摸向了腰际。
“那不行,”承启微笑着,“我还不想死。”
“若是让你摄政,我这个皇帝从此便要防着宫人送上来的茶饭,防着夜里的刺客,日日夜夜不得安眠。”承启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到了精致的炕桌上,再也不看承康一眼,“你我本是一奶同胞,我也不愿让你下了这个狠手,以后难见母后与先君。”
摸向腰际的手停住了。
“承康,你可还记得,当年我训斥你那一句?”承启终于抬起了眼。
“哪一句?”
“你与端睿曾用诸侍卫打赌,假充有刺客行刺,端睿输给你一把短刀。那时你说要将诸侍卫救驾的功绩上奏父皇,恰好被我撞到,我对你讲身在皇家岂可话同儿戏,不知你可还记得此事?”
“自然记得。”那一日的事情岂能简单抹去?被哥哥说成连女孩儿都不如,自是这一生的奇耻大辱。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