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戏弄小鸭子,专心手上的律动 ,小鸭子抓着桌子开始大口喘气,身上渗出一层细汗,情欲的味道一丝丝钻进我的七窍,顺着血液在我全身攀爬,所到之处一股股针扎般的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耐,我忍不住低头扎在小鸭子颈窝狠狠舔咬那一片细肉。
电视里那两人淫声浪语不断,水声肉声大震,小鸭子全身紧绷着急喘,我知道他快射了,把人搂进怀里命道:“叫,快点儿!”
小鸭子仰着头闷哼一声,死闭着嘴不喊不叫。我很是有些失望,感觉手上一湿,却不按住顶端,反而微微向上摆弄,小鸭子年轻力状,劲猛精足,竟然射花了天花板,看得我心驰神移。
电视里那一对此时也奔向了高潮,更是射皱了一池春水。两人抱住了瘫在一起,那哥哥餮足的感慨:“二郎啊二郎,你这名字却应改改。”
二郎翻个身滚进哥哥怀里,涎澄澄双眼笑问:“庆哥说改个什么名儿好?”
“你那穴开合自如却又紧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