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子说得恳切,明达不信他的神叨,摸著脑袋问:“师傅,你怎麽知道这麽多?连掷坤宫闭关百年的祖师爷跑出来讲了什麽话,都清清楚楚?”
“那还用说?我是你师傅!”玄真子强调,拂尘再敲一记,叹气走开。
奉天观里的平静日子照样过。
这天,明城去练剑。望山剑,是一把非常好的剑,不仅水色好,刃口锋利,还走哪跟哪,反应灵敏。但是,明城却觉得这把剑跟自己相性不合,没啥共鸣。而且,近段时间,它发病似得,动不动剑身震弹,大半夜发出剑吟,或者莫名其妙飞到半空中,如果它是感应到什麽而有异动,那麽绝对不是因为明城。一个冷静沈默的主人,一把焦躁不安的剑。
练剑时候,剑光忽然大盛,明城知道它又要开始发疯了,手上招式一变,原来一招指天,直接变做划地,腕上聚力,把剑往地里掼去。一时间,泥土石屑齐飞,剑直没入地。
明城皱眉站在一旁,看著剑柄顶开泥土破出,心里想,要去问一下师傅了,这把从祖爷爷的祖爷爷辈传下来的剑,要怎麽驯养?之前在师傅手里的时候,怎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