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妇人扯了尖耳朵直比划。见还搞不定,咬咬牙,掏了些碎银子出来,塞给了拿刀的和拿剑的。
带著鞘的刀和剑不再指东指西,放下来了。
两个丁保一合计,瞪了瞪他们,大摇大摆走了。
尖耳朵要走,被妇人拉住。
“姑爷,你可不能这麽走了!”妇人叉腰道,“我们家好好的姑娘给你怀了孩子,你忍心把她丢在这里不管不问,自己去吃香的喝辣的吗?”
尖耳朵听不明白。
“你要走,得带著我们姑娘走。”妇人抬高嗓门,“不然,你也看到了。这阵子怀上的,都给当妖病抓了。关到一起可就不好说了,是死是活,爹娘也管不了了。你没这麽狠心敢做不赶认,敢挖不管埋吧?”
尖耳朵听不明白後面,听明白了前面。他迟疑地重复:“你们让我带她走?”
尖耳朵的声音又尖又细,和人类不甚相同,妇人酝酿许久的激昂情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