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结束,”方言忽然坏笑,舔着宁若曦的鼻尖低声道:“那就来说句好听的话吧。”
宁若曦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迟滞的露出困惑的表情,“要……说什么……”
方言偏头靠近他的脸侧,舌头爱`抚的划过浅粉的耳廓,字字清晰,“叫我‘老公’。”
宁若曦蓦地瞠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呃……”老师变老公?这也太……
方言恶劣的挑眉咧嘴,不做声的看着宁若曦,忽的停了下来。
习惯了方言侵犯节奏的身体在方言骤停之后突然生出异样的空虚,那种盼望被对方的精`液灌满才能得到真正高`潮与结束的感觉,令宁若曦不自觉的轻扭起酸软的腰杆,下意识的乞求方言继续。
其实就这么停下来,方言也不见得舒服,但是话冲口而出的那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他想听这容易害羞的小东西叫自己“老公”。想得很。
即使意识再昏乱,宁若曦也还是清楚的知道,他拧不过方言的意思。
所以在短暂的停顿几分钟后,小孩儿只能苦恼的看着方言深黑的眼睛,微如蚊蚋的喃喃了一句只有两个字的话,“……老公。”
羞怯又无奈的表情看在方言眼里,恍如最独特的春药,他几乎来不及再动作就射了。
滚热的精`液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