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戒空大师低吟一句佛语,“老衲从不曾强迫过宿施主,一切皆为自愿。只是武林大会能人众多,老衲便将武林后人分为两组,宿施主已于几个时辰前晋级了。此事老衲并未提前告知白庄主,还望白庄主恕罪。”
白庄主虽然脸色不好,可当着武林前辈的面,也不好发作。
宿御玦边打边退,白谧凡紧追不舍。白谧凡抓住时机,一个箭步站在宿御玦的落地点上,用力挽起一个剑花,直直向宿御玦攻去。
宿御玦堪堪偏过身体,躲过凌厉的攻击,可惜衣袖被锋利的剑刃划破,隐隐有血丝渗出。
“好!”武力不俗的衣裙裤袜顿时看出了门道,齐齐叫好着。
不料,宿御玦刚与白谧凡的剑擦身而过,不等白谧凡收势,他便将浑厚的内功聚于掌上,毫不犹豫地向白谧凡打去。这一掌角度极其刁钻,白谧凡的右手剑势还未收起,便只能用同样的方法,把内力聚集于左手,迎上宿御玦的右掌。
内力与内力相撞,擂台上顿时发出一声巨响,木制的台子轰然倒塌,在众人的惊呼下,扬起阵阵尘土。
许多门派的掌门都不自主地站了起来,伸着脖子张望着尘烟四起的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