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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他害的还不够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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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报仇就冲我来,他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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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求你了,你走吧,别再靠近他了。”
叶书文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听着屋外走廊母亲的咒骂声,眉心不自觉的蹙着。好几次他都想要起身,却做不到,他左腿骨折,才打上石膏,脑袋上还有一个血口子,从太阳穴一直横贯到后脑处,被迫剃了光头。
距离他发生意外,已经过了两天了,他的母亲最终找了过来。
这一次的咒骂,早就在预计中,但是真的亲耳听见了却远比自己的想象中难受。
那天叶书文并没有昏迷很久,救护车还没来,他就睁开了眼睛。
魏汶悲痛得几乎麻木的脸在那一刻骤然崩溃,宛如泉水般涌出的眼泪,几乎让他担心对方身体里的水分还够不够。他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哭得这么伤心,更何况是魏汶。
救护车来了,他被小心的抬上救护车,魏汶亦步亦随坐在他的身边,医生将氧气罩戴在他的嘴上,用手电筒检查他的瞳孔情况,他眨了眨眼睛不舒服的避开,转眼就看见魏汶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魏汶的手上都是褐色的血迹,反倒重伤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