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帅。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听见楚征那一声几乎力竭的大吼:“梁俞澜!”
梁俞澜混沌的脑子终于有点清明,迷迷糊糊的起了身,身上的被子跟着滑落下去,正好露出那被富商啃咬过的脖颈。
白皙的脖颈上就那一片是红的,刺目且恶心。楚征当时就疯了,呼吸急促的强压住一股怒火,却又怎么都压不下去,他一张脸白得不行,冲着梁俞澜就吼道:“就你梁俞澜,tuō_guāng了躺在我床上我都嫌脏。恶心,你去死吧,你为什么不去死!”
梁俞澜累了一晚上,被富商一口咬了脖子,还不是为了楚征,结果就换回来这么一句你去死?梁俞澜红着眼睛瞪着一脸暴怒的楚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想起那时候的事儿梁俞澜就满心的愤怒,他从来就没对谁这么殷勤过,结果好不容易这么爱一个人了这人还让他去死,虽然他的感情黑历史有点多,且暴怒下的人常常会口不择言,但是他仍然万分的痛心,万分的无法忍受。
梁俞澜一张猫脸生无可恋,小表情各种忧伤落寞,看的楚征心里隐隐的疼。
抱着蠢猫胖身体的手臂紧了又紧,贴着他耳朵给他道歉。梁俞澜简直要傲娇到天上去,尾巴打在楚征身上一下一下的,楚征伸手揉它的毛肚皮,手指有意无意的就往小丁丁上去了。
梁俞澜身体一抖,扭着脖子去瞪楚征,伸出爪爪在楚征眼前晃了晃。
楚征把他那毛爪子抓手心,“这什么意思?”
“f-uck你。”
楚征一脸斯巴达,“哈?”伸出中指在梁俞澜眼前比了比,“f-uck应该是这样的。”
梁俞澜胖脸气的鼓鼓的,小爪爪拼命的凹造型,终于十分困难但成功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楚征:“……”
梁俞澜傲娇的仰头,“法克!”
虽然梁俞澜的态度十分的不友善,但楚征仍旧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嘿嘿”笑的各种满足,“俞澜……这几年我只有没人的时候才敢这么叫你,偷偷的。”
梁俞澜“哼唧”一声,“我这么好的人,都怪你没把握住。”
楚征看他一副我最帅我最美人人都爱我的小表情,心都化成糖浆了,亲亲他的胖脸,哄着他道:“你可不就是最好的,这回你终于回来了,所以我得好好抓牢你,要不你再不要我了。”
梁俞澜尾巴甩一甩,到楚征身下探了探,刚刚楚征被他一嘴巴下去半天没反应过来,估计是痿掉了。他仰着小脑袋看楚征,奶声奶气的问:“你那里还行不行??”
画风转换太快就像龙卷风,而且梁俞澜这问题明显就是故意有意刻意好么,楚征一张脸黑到不行,捏着梁俞澜软软的小肉垫,“你还好意思问?!”
梁俞澜仰着脖子“喵呜”一声,声音里满满的全是喜悦,“你不行了就换我在上面啊,我可是很厉害的!各种动作都已解锁,各种场景都很熟练~”
楚征噗嗤笑了一声,伸着手指头在梁俞澜的小丁丁上戳一戳,“就用你这短短的一小根来各种解锁各种熟练?”
梁俞澜一张帅脸红了酱紫了黑了,伸着爪爪朝着楚征下巴就是一挠,“你讨厌!”
*
彼时的楚征还是太年轻,连问都没问清楚,一股怒火就占据了全部心神。梁俞澜只是看着他,连解释都不解释,一副床都上完了你才来抓/奸有个毛用的表情。楚征手里拐杖甩掉一根,捡也没捡单手拄着另一根跳着就走了。那时候他简直是心灰意冷,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其他情侣和谐幸福,就他一个人像地里的小白菜,爹不疼娘不爱,还被人一脚踹,为自己默默流下两行热泪。
路鸣辰知道楚征这是误会了。用力扎了扎腰间的浴巾,走到梁俞澜床边坐下。
梁俞澜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躺倒在床。路鸣辰说:“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喜欢那一款了。挺暴躁啊,在床上压得住吗?”
不提上下问题梁俞澜还能心平气和,一提上下问题他简直无法控制心中一团烈火,一把抓起床头座机,“砰”的一声直接砸到墙上,话筒飞离座身,在地上弹了弹,碎了。
路鸣辰摇摇头,“就你俩这性格,根本是明火遇见炮仗,根本不能好好玩耍。”
梁俞澜没理他,翻身躺倒,被子盖也没盖,露出起伏如山峦的身体线条。路鸣辰一个纯0,尤其喜欢那种身材健硕的强壮总攻,但是偶然间看见梁俞澜这样的却是口干舌燥了,就梁俞澜这紧实的腰腹,有力却又不夸张的胸肌,摸起来手感肯定不错。
路鸣辰伸着脖子到梁俞澜跟前,“要不你就别要那小子了,长得也就那么回事,你看看我……”
梁俞澜长手一伸五指按在路鸣辰脸上,“看看你什么?看看你白斩鸡肌无力?行了,你出去把门带上。”
路鸣辰慢慢站起身,默默的看着梁俞澜一言不发,心里却暗暗计较着。
两个人在一起,总得有一个人先服软。梁俞澜酷拽狂霸了这么些年,终于把这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楚征。
那天月黑风高,路灯在夜里照出一圈白光。梁俞澜坐在酒吧里喝酒,他越想楚征的事儿就越来气,想他以前,完全是被趋之若鹜的,追随者犹如过江之鲫,气势、阵场分分钟帅的自己都要爱上自己,结果现在呢,老天就是再嫌弃他渣也不能这么报复吧,真是丢了菊花还丢了心。
路鸣辰是打听好了梁俞澜的行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