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南,你别管我,这辈子我一定会让那老巫婆付出代价。”
另一个包厢里,徐荆南一把捂上袁桀珩的嘴,“桀珩,你喝醉了。”这天上人间可是袁家的产业,现在袁家所有的大权掌握在袁桀夜的手中,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就安着监控器,他这样公然辱骂白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没醉,那老巫婆害死我母亲,这是无论如何都揭不过去的,揭不去。”袁桀珩掀了徐荆南一把,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看样子醉的不轻。
徐荆南震惊不已,他虽然是袁桀夜的好兄弟,但对他的有些事情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只知道白雪多年前用计把他赶出了袁家,让他和家主之位失之交臂,却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原因。
震惊的又何止是徐荆南,同样还有站在门外的南浅,她对老巫婆称呼有些敏感,况且是从袁桀珩嘴中口中吐出,她就知道一定是在说白雪。
所以就停了下来,没想到会让她这么劲爆的消息,白雪害死袁桀珩的母亲,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人她到底是害了多少人啊?南浅的心里一时间十分的不是滋味,觉得从脚底窜起一阵寒意来,为什么袁家的人都这么的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怪不得前不久她说袁桀珩有娘生没娘教他会那么激动,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档子事,他的母亲是被白雪害死的。
这消息就像一枚炸弹,把南浅炸的内外都焦。
脑海中一次次闪过袁桀珩提起白雪时的那种表情,似乎还真的极有可能就是那么一回事。
袁浅言一个,袁桀珩的母亲一个,这白雪到底害了多少个人啊?
里面久久没有声音,南浅也知道听不出什么了,立马牵着周冀语的手匆匆往洗手间走。
“浅浅,里面的人你认识吗?你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周冀语疑惑的看着南浅。
南浅深呼吸一口气,打了个太极,“不熟,只是见过一两面的人。”
周冀语不疑有它,没有再追问,出了洗手间,南浅没料到会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等她们,这个男人她看着有些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真巧啊,少夫人。”男人热络的打着招呼。
南浅微蹙着眉头,没有出声,脑子在拼命的回想,徐荆南勾了勾唇,自己解释道:“看来少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的时间就把我忘了,我是徐荆南,徐老的儿子。”
徐荆南,s市贸易协会主席的儿子,上次在晚宴会上见过,荆南,那岂不是方才和袁桀珩在一起的男人。
南浅眼底闪过一抹防备,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嘴角挽起一抹浅笑,“徐少爷。”
徐荆南把她的表情全部收入眼中,淡淡的撩了她一眼,“想不到少夫人这种乖乖女也会到这种地方玩。”
“徐少爷说的是什么话,这地方好自然能够吸引人,又没人规定必须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来,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就先失陪了。”南浅朝着徐荆南点点头,拉着周冀语的手就准备往前走。
却不料,徐荆南一伸手就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指着拐角处的包厢,言笑晏晏的道:“少夫人急什么,你大哥在里面喝醉了,你就不去看他一眼。”
很明显,这个人是来试探他们的,一定是方才察觉到有人从他们的包厢前经过,但拿不准到底是谁。
南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徐少爷在,我怎么会不放心,大哥就交给你了。”
周冀语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疑惑的拿眼去看他们。
“我一个大男人哪会照顾人,心又不细,少夫人和他的感情那么好,由你代劳最适合不过。”
徐荆南不依不饶,大手依旧拦着她们的去路,看样子并不打算轻易的放她们过去,南浅极其不悦,故意扬高了声音,“徐少爷这是做什么,这么拦着我们两个女孩子的去路可不是什么正派作风,难不成想谋图什么?”
南浅的声音有些大,惹来不少人的眼光,徐荆南不以为意的朝大家一笑,双掌合着作了个揖“我们是熟识,有些口角上的争吵,打扰大家了很抱歉。”
旁人看了一眼,然后散开。
周冀语拉了一下南浅的衣袖,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徐大少到底想怎么样?”南浅抿着唇,几个字像是从唇边艰难的擦出。
“你……”徐荆南只说出一个字就听到纳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浅浅,冀语,你们在那干嘛?怎么半天不过来?”
南浅眼睛一亮,笑了笑,“遇到一个无赖,硬是要堵住我们的去路,和我们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南浅的话刚落,只见纳兰不知何时已经窜到了她们的身边,快得根本没看清她的动作,她就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了徐荆南的手腕,笑眯眯的朝着徐荆南道:“帅哥,好狗可不挡道,你这行径可连狗都不如。”
“你是谁?”徐荆南面色沉怒,手臂一动,却发现完全动不了,这女人的手劲之大完全超乎他的想象,而她面色却无一丝的异样。
纳兰笑着道:“我是谁你不用管,你也没资格知道。”
“你这女人,这么尽是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