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眼神更加阴鸷,对着那些死士狠狠的说道,“继续烧红烙铁,一定要将他们烫得半死不活,最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那些死士们惩罚得更加带劲了,恨不得往死里折腾,他们当中也有不少人之前被困在密室里,若不是提前挖好密道让他们能够逃生,早就被烧熟了,又怎么能不恨,恨不得将柳家的人弄死了好不好,是以那些通红的烙铁一遍遍的往柳家男人的身上招呼,烧焦的味道越来越强烈,地牢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痛苦的哀嚎声遍地,意志力承受力差的,已经控制不住昏死过去。
南宫墨看着这惨烈的一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用冷水泼醒他们,继续!只要人不死怎么折腾都没事!”
“不要再折磨他们了,停手,给我停手!南宫墨,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你给我停手!”
柳飘雪心痛得像被人用锋利的匕首硬生生的剜下来好几块血肉一样,疼得几乎要窒息,若不是手脚被绑在十字架上,她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南宫墨求饶了。
“是啊,你们将别人害得家破人亡,害得生不如死,你们不丧心病狂,别人反击就是丧心病狂了,反正规则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制定的,怎么说都可以。”南宫墨脸上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语气却是那么嘲讽。
柳飘雪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是啊,是他们想要将钟晴和南宫墨埋葬在密室里,永绝后患,她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南宫墨呢?
可是怎么办,南宫墨的报复来得太过疯狂,恨不得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们只是想要活着,难道这也有错吗?
“南宫墨,你放过柳家的人好不好?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遇见你一定会躲得远远的,不会再出来碍你的眼,好吗?”
柳飘雪眼睛里溢出了晶莹的泪水,祈求的看着这个她爱了很久,费尽心机追寻了很久却依然得不到他半分眷顾的男人,心底一阵苦涩,沸腾爱恋的心也在慢慢的死去。
“不好!”
南宫墨唇角寒冷的吐出两个令人绝望的字眼,柳飘雪整个人似乎听到了心碎裂的声音,面上一片死灰,她握紧拳头,任由锋利的指甲将她的掌心掐得血肉模糊,“你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我怎么会瞎了眼爱上了你这种男人!”
钟晴听到柳飘雪痛哭的声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一股火气从心底腾腾的涌了上来,让她忍不住狠狠的瞪着柳飘雪一眼,她的男人,岂能让别的女人觊觎!
感受到她的敌意,柳飘雪自嘲的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南宫墨,钟晴,你们手上沾染了那么多的鲜血,就不害怕罪孽太多生不出孩子吗?”
钟晴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陡的变得锐利,刚想说什么,只见南宫墨衣袖一甩,直接甩到柳飘雪的脸上,精致如花的容颜顿时高高肿起,火辣辣的疼得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墨阴沉杀人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宛若要在她的身上剜出几个洞来为止,“你再敢诅咒本王直接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柳飘雪被他如此维护钟晴的态度更是刺激得几乎要发狂,脸上布满了狰狞扭曲的嫉妒,恶狠狠的吼道,“她有什么好的,就值得你那么爱护她?她会的我都会,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高贵出身我也有,为什么你的眼睛里只看得到她的存在,根本就看不到我?你多看我一眼不好吗?我也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不会让你为难,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真心!”她甚至愿意为了他背叛她的姑姑,只为帮助他登上皇位。
钟晴撇了撇嘴,这女人简直是没救了,都到了这样的时候还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当真以为爱情就是人生的全部吗,与其纠结这些,还不如绞尽脑汁想办法看看怎样换得柳家人的一条生路呢,虽然听起来的确也挺艰难的,但是总好过情情爱爱什么的。
南宫墨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用嫌恶到骨子里的声音戳她的心窝子,“本王嫌弃你脏!”跟着南宫雨泽睡了,又爬上了南宫衍床的女人,哪怕倒贴给他他都不要。
柳飘雪一副受到很大屈辱的样子,她脸色陡的变得惨白,眼泪更是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沿着脸颊滑落,然而心里依然不甘心,失控的怒道,“我脏?那钟晴呢,她以前也嫁过人,她又干净到哪里去,南宫墨,既然你不嫌弃她脏,你又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够如此轻易的践踏我的爱,难道就因为我是柳家人,所以你才这么痛恨吗?”
钟晴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拉过南宫墨的手宣誓着所有权,瞪着柳飘雪冷笑着说道,“柳飘雪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南宫墨都已经说了嫌弃你脏,他连看都懒得多看你一眼又怎么会喜欢你,你执着于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你以为南宫墨对你有一丝情意就能怎么样,难道让他放弃熙瑶公主的血海深仇放过你们柳家的人吗?真是好笑,而且你所谓的爱他,就是恨不得将他放在密道里活活烧死,你这样的爱也真够特别的,被你爱上的男人更是倒霉。”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