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将这事报给了宗主,帘子后的女人闭目养神,透过帘子懒懒的比了个掐花的动作:“杀”。
众女子会意,去搜人去。
cǎi_huā贼只是想去囚室救出顺路。他其实一直没走,不远不近的跟着安易生,看着他们在这里扎屋捕鱼弄花草,直到彩衣女子来擒了顺路。他自知不敌,便悄悄的跟了过去。一段曲折的故事过后与顺风发生了苟合之事,看来不给他个交代,自己这辈子都会没完,索性来将顺路救出交给他,也好折算折算,看在顺路的份上或许会轻饶自己几分。
cǎi_huā贼想的很好,却忽略了一个事实,这里的女人都不是省事的,他自以为是的隐藏其实一直被人暗暗的盯着,直到他踏入牢房才现身。
等待cǎi_huā贼的是一张网,一张金色的缠丝网直接将cǎi_huā贼牢牢的裹住,吊在了半空,随后y-in暗处走出来一位妇人,对着旁边的小丫头道:“通知宗主。”
“是,羞花姑姑。”小丫头边说边走开。
cǎi_huā贼半边肩膀动弹不得,却还是从身上抖出一阵烟雾,期待这群人倒下,再伺机离开这渔网。然而烟雾散尽,等待他的却是羞花姑姑那似笑非笑的脸和不屑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做不到日更了......
第47章 彩云
安易生迟迟不见卜清河,看着渐渐落下来的日头,只得找个地方夜宿。
他最终选择的是清早醒过来的那块大鹅卵石,一泓清涧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像是谁的彩练,空气中氤氲着带着花香的水汽,什么东西“咕咕”的叫了两声,便迎来了黑夜。
安易生心系卜清河,搞不懂为何他悄声无息的就这么走了,同时彩云轩的事还没弄清楚,这让他无暇睡眠。
天上也没有月亮,周围只有风声和水声,这是第一次,露宿荒郊,身旁无一人。虽然环境优美,却让人片刻放松不得,安易生从没想过,平静而简单的一个夜晚,竟然这么难磨。
迷迷糊糊中,安易生感觉到有人过来,只是那人并未靠近,和他保持着一条流水的间隔。安易生睁开眼睛,是卜清河,只是这次,他没带琴。
卜清河冲他一笑,安易生却站起来,一本正色的惆怅道:“是你吗?”
卜清河微微点头。
安易生却是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说他不担心卜清河一走了之是不可能的,毕竟在这个午后,安易生早已找了千万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只是暂时离开。
安易生的心揪了一下,面上却又是故作轻松,不满道:“我还以为你就这么走了。”
卜清河和飞身上来,和他并肩而立,道:“只是突然有点事。”
安易生不清楚这些年卜清河在做些什么,所以也就没问什么事,即使问了,说出来自己不懂,那只会让大家陷入尴尬。
安易生也就朝他微微颔首,让他带自己去见安红豆,好把百蛊密图给她,却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自己趴在栏杆上的那一幕。卜清河似乎和这些彩衣女子有些渊源,那夜他们明显是在做某些交涉,只是自己隔得远,听不清,可两边一来一往,均是以礼相待,不像对待自己,大网依托,往床上一放就开始行周公之礼,说难听点就是强抢民男配/种。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安易生说道:“昨夜看你和彩云轩似是在交涉些事,怎么你和她们认识?”
卜清河意外的看了安易生一眼,摇摇头:“不熟。”
不熟那就是认识,不管他与彩云轩怎样,可从昨天来看,多半是友非敌,只要他能带自己进去便可。
安易生提出了他的要求,卜清河并没有拒绝,而是沉思了好一会,才说了句:“行!”他看了看安易生的双眸,又道:“不过,到了那里,你得一切听我的。”
“好。”
从小就听表哥的,安易生对卜清河延续了小时候的信任。
二人攀花折剧,以分花拂柳之姿穿梭在一片又一片的灌木中,直到面前豁然开朗,一索长桥悬在了空中,将两边的崖壁连接起来。
过了桥,便是一面门,说是门,其实只是两个石柱子,左边的石柱子被五花大绑的花枝招展,五颜六色,右边却是简单多了,只刻着三个字“彩云轩”。
来了彩云轩,很快就上来两个丫头,一红一绿。红丫头拱手道:“公子昨夜前来无果,宗主已经说得很清楚。为何今夜又至?而且,还带了旁人来。”
卜清河还没回答红丫头,绿丫头道:“若还是为昨夜只是前来,公子就请回吧,并且,你私自带人来我们也不计较,只需将他留下即可。”
直来一趟就要留下,这彩云轩是没见过男人还是女人多太寂寞?联想到昨夜被黄袍丫头灌酒后的火烧火燎,安易生一阵面红耳赤。
救了人便走,这地方不能多留!
他看了看卜清河的眼色,卜清河却是一礼道:“此人是我姑表兄弟,想必来这里也不算失礼,还请姑娘通传一声,卜清河此夜前来不为昨夜之事,而是另做其它。”
红丫头被糊弄过去了正要去通传,绿丫头却抬手拦住道:“公子兄弟?我等与你相识几年,却也未曾听过你有这么一个兄弟。”
卜清河解释道:“说来话长,麻烦通传一声便知。”
绿丫头还在犹豫,红丫头已然去通传。安易生叹了口气,看样子,卜清河和这些人不仅是认识,关系还不浅。
不一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