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潮生懊悔地简直想把尹睿扬就地正法。
季舒坐上车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想了想还是报了家里的地址。他疲惫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身体因为一场未完的性`事尚未平复,股间粘稠的东西似乎要透过裤子渗出来。
不管了,下车后多给司机一点钱让他去洗车吧,季舒自暴自弃的想。经历过刚才的一场直播春宫戏,他的羞耻度已经被提高了,无所谓下车后这司机会怎么看他。
季舒说不清自己的愤怒是来源于进办公室被挡,还是做`爱被人看见,又或是……下午夏励那一大段话。他不得不承认,夏励那段话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去找陆潮生,似乎想很快证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是天造地设。
可是事实呢?季舒知道自己临走前的几句话是气话,他看的出来陆潮生与尹睿扬清清白白。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因为外人。而是季舒过不了三年前那个槛,夏励说陆潮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他对陆潮生又何尝不是呢?哪怕陆潮生从来都只看的到他,季舒仍旧觉得不够,他要陆潮生把他放在第一位,甚至超越陆潮生自己的性命。
可事实证明,这种贪念只是季舒求而不得的梦想,陆潮生根本不可能做到。可季舒他几乎要为此陷入魔障。
季舒回到家里,关上门后就靠着玄关坐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