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焕也没细想过这其中的原因。
那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感情,当血瘾爆发,即便不知道本体妖兽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妖,可一但离开老师身边混入凡人之中,他又觉得自己分明是人。
黎焕不置可否,索性不再说话,他手脚利索地解开风衣和衬衫,露出脊背,然后背对向景瑜,等着挨那顿藤条。
整间茶室只亮着茶几烛台上的一根蜡烛,橘红色的火光将皮肉晕染上一层温暖的色泽。戚景瑜注视着黎焕的背影,眼睛略微眯起,少年脊背的肌肤光滑干净——因为特殊的自愈能力,从小到大,这位小徒弟虽然隔三差五就得挨顿打,但却连条疤都不会留下。
那么一瞬间,戚景瑜有些晃神,他回忆起十来年前,小黎焕次次挨打以后都哭肿眼睛不搭理自己,结果拿酸奶一哄又会乖乖蹭过来。
还是小时候比较讨人喜欢,九尾大人在心里笑了一下,这小子长大后简直软硬不吃,就算拿着藤条站后边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想到这里,戚景瑜绕到黎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寻找具备一定灵力的合适目标,只要将饮血量控制在人类身体可承受的范围内,你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