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地打量着床上的某人,含笑道:“当然是套了,不然真用口香糖么?”
黎焕:“……”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梗还在提啊!真特么想玩一年么?!
黎焕尴尬得想死,弱弱爬到另一边,从床头柜里把那盒杜蕾斯拿出来。
“给你。”
“你来。”
黎焕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干嘛?”
刑羿抽开浴巾的腰带,掀开下摆,就那么毫无遮拦地将身体暴露在黎焕面前,然后他从烟盒里抽出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用一种一本正经的声音淡淡道:“我要你给我戴上。”
黎焕:“……”
真是……太!流!氓!了!
男人胯间的性器兴奋勃起,形状硬挺而饱满,guī_tóu涨得紫红,因为充血,那茎身分布的血管与经络看上去尤为清晰。黎焕不由自主地做了个吞咽动作,根本无法将注意力从那尺寸骇人的部位上移开。
好棒啊!某人心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上次貌似只是洗澡过后由于抚摸刺激引起的微勃,和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就是有点太大了,进去可能会疼。
黎焕舔舔嘴唇,感觉又喜欢又有点心疼自己。
刑羿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内容,却不点破,他伸手握住腹下的硬的发疼的部位,一双眼死死盯住黎焕色泽浅淡又略微抿紧的唇,然后借助某种sè_qíng的意淫缓慢抚摸起来。
他不敢太过用力,因为仅仅是想都会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泄出来。
“你在等什么?”刑羿问
男人呼吸声很重,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yù_wàng,听起来特别性感。
黎焕简直爱死他这种明目张胆耍流氓的样子了,就像在暗室的那段时日,他们分明是宿敌,而这个男人的固执和霸道却像最致命的毒药,诱惑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沉沦进那种被束缚的操控中,不能自拔。
或许,天敌之间才注定了会相互吸引。
黎焕无声哂笑,深深缓了口气,强行按捺下体内那股肆意流窜的冲动。他打开杜蕾斯的包装盒取出一片套套拿在手里,翻身下床,来到刑羿近前,以双膝落地的姿势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跪了下来。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轻轻抬起眼睫,用一种极为顺从的目光,自下而上仰视着对方,笑却不语。
刑羿瞬间怔住。
那是一个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无法拒绝的姿态,你最爱的人放下了所有的骄傲与矜持,心甘情愿跪在你脚下,为你臣服,为你变得温顺而收敛。他的眼中只有你一人,那一抬头的仰视,是比任何语言都更深情的告白。
更何况,那是从小被九尾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长大的妖。
就像是征服了一只漂亮而高傲的兽类,属于雄性的占有欲最大程度的得到满足,刑羿垂眸注视着黎焕的眼睛,伸手轻轻抚摸过对方还沾着水汽的脸颊,低声道:“对你,我真是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
“看出来了。”男人昂扬的性器近在咫尺,随呼吸小幅上下搏动着,某人轻飘飘扫了眼那物湿润的前端,笑得眼睛弯起来,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套套,问,“直接戴上,还是先做点什么再戴?”
刑羿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以两指夹住yīn_jīng根部,轻晃着一下一下拍打在黎焕脸侧,难耐道:“给我舔舔。”
黎焕了然一笑,手掌覆盖住刑羿大腿内侧,一边抚摸一边极有技巧地缓慢上移,感受到男人腿部肌肉蓄力绷紧,他凑过去吻上刑羿线条性感的腹股沟,舌尖舔舐过肌肤一路向下,最后故意在阳根处磨蹭了好久。
从始至终,这家伙都没碰他该碰的地方一下,刑羿喘息越来越重,浑身燥热难受,感觉自己快被那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折磨疯了。
就在这时,某人忽然松嘴,转而一脸天真好奇地盯着充血翘起的yīn_jīng,然后戳了戳最前面涨得硕大的guī_tóu,用指腹捻了些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逗弄般拖出条银亮的细线,然后扯断,然后再拖,如此乐此不疲的重复多次……
“亲爱的,你湿的好厉害啊。”
刑羿:“……”
嗯……乖顺不过三秒,本质立马暴露出来,果然是不能指望妖孽这种东西安安分分做好一件事的。
险些被玩坏的降妖师先生表示做个前戏好累,但直接上有心疼某人太紧张放松不下来,于是只好强忍被戳叽叽而不能射的尴尬,十分好脾气地扣紧黎焕后脑的发丝,另一只手稳住性器,直接送到某人嘴边。
“舔。”
黎焕顺从地张嘴抿住guī_tóu,并没有着急深入,而是用舌尖细细勾勒过与褶皱相连的血管和阳筋,然后握住根部,模拟交尾的感觉尽可能多的推进嘴里。
这一下尺度没控制好,黎焕被顶的有些恶心,难受得眼角带泪,控制不住的想要干呕,可无奈口腔被塞满,到最后仅十分含糊地“唔”了一声。
潮湿的口腔温度极高,性器极度敏感的顶端蹭过舌苔,直接插进咽喉最深处,冲撞之下诱发的呕吐感促使咽部收缩,在那种湿热包覆感的刺激下,插在里面的人简直爽翻了!
刑羿压抑地低吼一声,身体轻颤,形如yù_wàng满溢却又无处发泄的危险兽类,他本身没想太欺负黎焕,可被这声软绵绵的“唔”一撩,登时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架势。他按着黎焕后脑狠狠顶了几下,等那阵儿想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