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想吃什么?”杭航跟梁泽下了扶梯。
“都行啊。”
“总得有特别想吃的吧?”
“呃……啊!对!正好跟南边儿,咱吃羊杂!”
杭航的眼镜掉下来了,吃什么?羊杂?还有比这个更没情调的吗?
“你不爱吃羊肉?”梁泽见杭航不说话,追问。
“……吃。”
“那就行!牛街那边儿有个店子,不大,不如月盛斋,但是还成。”
“行吧。”杭航流汗,你小子够狠,我上着火你让我吃羊!
“嗯,走!”
“你没什么要买的吗?”
“我?没有。之前买过了。”
“哦。今天穿的这件?”
“不是,这是去年买的。”
“那新买的呢?”
“衣柜里啊,难得你问这么傻的问题。”梁泽乐。
谁傻啊?杭航恨不得一巴掌拍梁泽脑袋上,衣服在最贵的时候买了不穿挂衣柜,你说谁傻?
果不其然,那是家倍儿没情调的店,跟卤煮店不找钱,都是半大的小门脸儿,四处油乎乎的,人不少。
“两碗杂碎,烧饼四个,烧羊肉一斤,炸咯吱也要一份。”梁泽熟练的点,而后抬头,“松肉吃吗?”
“都行。”杭航机械的点头。
“那就要一份儿,他家这个一绝。”
伙计离开,梁泽点了烟,“我惦记吃这个很久了,一直没过来。”
“为什么?”
“一个人折腾,其他朋友不爱来这种地儿。”
“这种地儿怎么了?”
“对啊!帅哥!我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