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外的人离开,慕容浩才颓然又倒在床上,因刚才他赤身果体的下床点了淡淡的熏香,以此来掩盖他们昨日欢愉后残留的气息。身后白色的浊液便因大幅度的动作而缓缓的从股间流了出来,一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滴。股间昨日被迫撑开的地方还有一些撕裂的疼痛感,慕容浩即使不用看,大概也知道肯定红肿了的。
昨天的季风凌太过癫狂,压根就不上他的当,慕容浩软硬皆施,一点好处都没讨得着,反而被他当做是惩罚的借口,又按在身下多做了两次。
即使是他这个长期练武的人,也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欲 望。
慕容浩深深地皱眉,想到自己被他按在身下做到直接晕过,季风凌则是乘他昏迷之际逃跑了,他就有一股子火在心里发作不了。
一点也不想立即清理的慕容浩,又爬上床,沉沉的睡了过去,任由凌乱的被褥横盖在他身上也不在意。
季风凌回到客栈,舒畅的洗了个热水澡,心情颇好的走下来直接用餐。
“将军,你昨日去了哪里?”鲁兵和穆恩蹙眉,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客栈又没屏蔽声音的设备,于是季风凌一宿未归,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