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峻听他口气虽淡,声音却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心知他当时定是惊骇之极,突然灵光一闪,叫道:“是令尊!”
张守墨道:“不错,抓住我的,正是我爹。”
周子峻道:“他没有被你药倒?”
张守墨缓缓摇头。
周子峻道:“那……”
张守墨叹道:“醉和春的药效绝非浪得虚名,但我一看到我爹手上那枚‘沉星指环’就明白啦。我用的虽是最厉害的mí_yào,但我爹数十年淫浸药道,体质早殊,何况又戴了能辟百毒的‘沉星指环’,我那mí_yào自然只能迷他一小会儿。我一见他睁眼便知不妙,我爹对这东西看得极重,断然不肯容我拿走的。也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