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少爷都发火了,自然是没人敢拦他。回头少夫人要怪罪,左右他们也是劝慰过了,只要责备不到他们头上便成。于是,厅内的一干下人都低了个头,不再言语。
黄梓生拉着顾昔出了自家的大门,心情也是好到不行。想到上回在顾昔府上同顾昔说的事情,便戏谑道:“上回听你说,张道长为你作了法,不知有没有后续?有没有遇着什么漂亮的女鬼?”
顾昔瞥了一眼他,不疾不徐道:“哦?我也听人说,你在我这里喝完酒,回去被罚举着扫帚在房间里跪了一个晚上?不知后来如何?”
黄梓生摸了摸鼻子,料想不到这事也被顾昔听了去,便打着马虎眼,口中呼道:“此乃道听途说,不可信!不可信!”
顾昔也没想拆穿黄梓生,只是别有深意地同他笑了笑。
黄梓生有些不大自然,忙转移话题:“不知今日去哪家酒楼喝酒?”
“花酒!敢喝么?”顾昔挑了挑眉看他。
黄梓生一晃折扇,露出一副fēng_liú不羁的浪荡样儿,“敢!有何不敢的!”
“少爷!使不得啊,回头少奶奶……”小厮拉着黄梓生的袖口,劝阻道。
“松手!她怎么会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你说的!”黄梓生甩了甩被拉着的那只袖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