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霜,你不能走!”灰衣裳年轻人说道,眼中的柔和慢慢转化为锐利。
水凝霜漠然一笑:“你们,拦得住?”
锦衣少年人剑眉微怒:“身为世族子弟,自然不敢轻纵族犯!”
花晓色一时间有了兴致,朝夏侯命宛戏谑道:“没想到隋氏的纨绔子弟蛮有义气节操的,不似那些只会斗鸡走狗的酒囊饭袋,隋氏,不错!不错!”
夏侯命宛不以为奇,语态温和:“即便如今隋氏渐渐没落,‘隋半朝’三个字也不是胡诌的。”
却见水凝霜傲目而视,无疑一副居高临下而又圣不可侵的姿态:“族犯?水凝霜已非隋氏,又独木难支,隋纵究竟是怎么死的都没有查清楚,便要妄然定我的罪吗!”
却有人惋惜:“姑娘若有所顾忌,为何要回来?即便回来了,又为何表明身份?”
“人言叶落归根,凝霜姑娘漂泊多年,回到故土不过人之常情。”夏侯命宛淡然而笑,同样是温柔的笑意,他和水凝霜却是两种感觉。
水凝霜的温柔里,带着冰冷的肃杀。
夏侯命宛却如同温软的泉水,干净,明澈,舒适。
“我回来,是要还自己一个清白。”水凝霜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