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隆,你不会觉得你对我说这种大道理很奇怪吗?你忘了我是在什麽环境下长大的?」
俊秀的脸瞬间泛红。
──不行,这个人的对错观念太过模糊,无论他怎麽解释这个人都不会了解,也不会想去了解。这是出生於同样家庭环境的他最清楚不过的事——不行,他好不容易才逃离这个扭曲的世界,不能轻易踏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不让思绪继续受到牵引,手心的潮湿感怎麽也挥之不去。
「哪,信隆,」少年忽然开口:「他什麽时候才好啊?」
「嗯?」信隆出於反射地问一声,立刻又了解了少年话语背後的意义,更是火上加油。「刚智!」
对方立刻抬起手,挡在两人之间。
「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干嘛反应这麽大?」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信隆差点拿起棋盘砸下去。「我会让松山住在我这里直到他痊愈为止!在这段期间不准你碰他!」
面对信隆严厉的警告,刚智只是不快地咂嘴,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让信隆充满无助感。
什麽样的人竟然可以在把他人弄伤後还不知悔改,甚至继续打主意?原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