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胸口被压,半夜又做噩梦了。
耳边听见奇怪的轰隆声,朗莲华坐在个磨盘上,磨盘自动自觉地转着圈。奶奶像个跳大神的一样双臂乱舞好像在施什么法一样,温婷的大脑袋浮在半空,语调十分喜感地念着诅咒诅咒诅咒你。
第二天被推小车叫卖的矮胖列车员经过声叫醒,看看手机赤果果的八点多。
我爬起来,看到朗莲华和夏淼坐在我对面百无聊赖。起身看楚燕涵已经醒了,但是还趴在上面玩手机,小白也不知道上哪溜达了。
“吃东西了吗?”我口齿有些不清地问。
“没呢,你饿了?”朗莲华把目光挪到我身上。
我默默点头,他丢我一个士力架。我拆开包装咬了一口,甜得我牙倒一片。
接着他翻了翻,通知我们一个悲剧消息:碗装泡面没了。
我顿时悲从中来。我一个伤员连点热乎东西都吃不到。
矮胖列车员推着小车回来的时候没等我出声,朗莲华果断叫住了她,她还认出了半夜是一起讲故事的,结果泡面完全不肯便宜一丁点,说是车上规定。
朗莲华把车上剩的不到十个泡面都卷走,矮胖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