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顾亦言不在,顾斯人光着身子走到浴室,顾亦言正在刮胡子。
“我帮你刮。”顾斯人说着,接过了顾亦言手中的剃须刀,顾亦言看他一眼,只见他脸上颓废,眼角发红,眼眶下两团淤青,碍眼得很。
昨晚儿子哭得崩溃地扑到了他怀里,抽抽搭搭到没力气了才睡着,他也近天亮时方合上眼,统共睡了不到三小时。
“我今天还得开会,待会有人来陪你。”顾亦言说,hk这几天有点乱,有个人陪着他很必要。
“我不出去,就在酒店呆着。”顾斯人细心地帮父亲刮着下巴,那模样,小媳妇透了。
“我一直想帮你刮胡子。”顾斯人整理好父亲的仪表后笑着说,他从身后抱着顾亦言,要顾亦言照镜子。望着镜子里英俊的中年男人,顾斯满足地亲了亲爸爸的脸颊。
“衣冠qín_shòu。”他说,恋恋不舍地拖着爸爸的手:“今天你也要应酬吗?我想和你一块吃晚饭。”
小情人似的语气。
顾亦言颇有些不耐烦:“你以为我是来干嘛?陪你旅游观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如果没事做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