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戴着口塞和眼罩,还好手铐在前面,慢慢地摸索,好像自己被系在一个嵌在墙上的金属环上。他一点一点地蹭过去,背靠着墙蹲下,将身体蜷缩成婴儿的形状,想尽可能地让虚弱的身体恢复一点元气。冷水沿着他的发梢不住滴坠,带走他原本不多的热量。
门开了,又关了。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传来一阵松针的清香,是那个恶魔!羽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肌肉都已绷紧。
果然是那个人!那熟悉的脚步声,即使在风扇的巨大轰鸣声中仍能分辨清楚,——是否蒙上了眼睛,耳朵就特别好用?
来人关了风扇,关了窗,拉上窗帘,开了灯,然后一步步地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