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必须随时处於绑缚状态,这有助於他们记得自己的身份。日子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感,提醒他们属於一个人。”
可是这样奇怪的姿势就算时间长一点也让人痛苦,何况入睡。但这由不得他。忍要求他必须保持这样的姿势入睡,因为可以方便主人随时临幸,“经过充分润滑而且一直上著男形的後庭无需前戏,只需要拔出男形就可以了,就像掀开马桶盖。晚上睡著觉兴致突然来了的时候会比较方便。”忍说话时随随便便的口气,甚至比强迫他摆出这羞耻的姿势更让人憎恶。
不管他怎麽准备充分,那个变态总有办法让他感觉难以忍受。奇怪他怎麽会因为那个人偶尔流泻的温柔就产生错觉,以为一切还有转圜的机会。对那个人,他根本就不该存有幻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退让是否值得。
“与其这样屈辱地活下去,不如死吧。”这个念头模模糊糊地浮上心头,立刻就被他抛诸脑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忍的确是了解他的,他不是那麽认命的人。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他受到这样的待遇,被羞辱,被践踏,并不是他的过错,为什麽要他买单?白天的经历,他已经不想再回忆,可是又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