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在酒醉后强暴自己儿子。”
他的笑容越发苦涩,居然尚能维持镇定:“因为我跟母亲长得很像吧。我说过,只是一次意外。”
他竭力轻描淡写地想把事情一带而过,这让忍越发好奇:“难道你不恨他?”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告诉我,你必须对你的主人坦诚。”
他默然,终于道:“人总有做错事的时候,他只是因为太爱我母亲。”
他的神色依然平静,但忍看见他慌乱而恍惚的眼神,仿佛梦境中被海藻缠住脚的人。
“但是他强暴你,把你视为禁脔,而你只有十几岁。”
他陡然提高了声音,带了些怒气:“我说过是偶尔。”
“偶尔?”
“只有一次,而且是意外。酒醉后的意外!”他大声说,可以活动的右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了一下,虚张声势地强调。
忍瞧着他,突然笑了:“一个醉酒后的男人,意外强暴了自己的养子,叫他贱货,用专门的性虐皮鞭把他打到遍体鳞伤,甚至十年后都能看见伤痕。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
脸一沉道:“你当我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