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短工也不肯雇他,于是白天就去讨饭,回来照顾母亲。
见到这个幼童时,看他十分可怜,便带他回破庙。将他脸上污垢洗净后,他才发现那幼童极为俊秀。他担心这幼童遇到危险,于是让他留在破庙,自己白天出去讨饭,顺便打探消息。
谁知三个月后,那个幼童便不告而别,只留了一锭黄金给他。他就靠着那锭黄金,带着重病的母亲来到京城,却是没想到父亲竟然另娶了别人,母亲气病而死。
当时父亲让他认祖归宗,但他葬了母亲便回了老家去了。在路上时遇到了师父,师父将他带回门派,又教了他武功。因为入岱宗派时,要按辈分改名,他便对师父说了母亲的姓,索性改姓了张。
师父收他为徒时,说他因少年劳累之故,骨骼不能完全长大,好在十三岁身形未定,于是教了他锻骨术,让他骨骼重新生长,学武的时间也比两个师兄晚了许多,但身形渐长,容貌稍变,竟与原来容貌大不相同,变得高大魁梧,也难怪青龙主没认出他来。
当年相识时,那幼童虽然聪明俊秀,年纪却过于幼小,只怕那锭黄金还是他家人为了感谢而留。后来他多次下山想找同样根骨的为徒,其实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个乖巧可爱的孩子,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反倒是收了一堆徒弟。在人丁稀少的岱宗派来说,可是十分罕见。
即使青龙主天赋异禀,毕竟年纪太小,心智未开,又怎敢相信他对自己动的是真情。
更何况,黄龙主已说了,他若是对自己有半点爱意,便能靠他续命。如今他已变成如同性奴的身体,被他一摸就会发情,实是不想这样面对旧时小友。
想起当年旧事,他不由脸上露出微笑。在破庙住着,一旦下雨刮风,就会变得难以忍受,他就拾了很多柴火,晚上过夜。
--在明亮跳动的篝火旁边,翠绿衣衫的小童就坐在自己身旁,脆生生地道?「哥哥,你不吃粽子吗?」
他那天运气不好,走了一天只讨到了两个粽子,带回来给母亲和他,自己忍着腹中饥饿,多喝了几口水,却说自己吃过了。
小孩子天真地看着他,像是有些怀疑,面颊被火烤得红扑扑的,说不出的令人欢喜。
自己饿着也就罢了,太昊年纪太小,不能也饿着了。
此时青龙主仍然在他身旁,似乎在对自己说话,但眉目依稀,宛如当年,让他竟有今夕何夕之感。
二十年弹指即过,却是恍如一梦……
即使吐露身分,彼此相认又能如何?只不过徒然增加尴尬而已。何况他现在身不由己,青龙主一摸他的身体,他就会有所反应,他也只好将前尘往事都亲手埋葬,在青龙岛上装聋作哑做个侍从,否则不管是青龙主的怜惜或是厌恶,都会让他更觉难堪。
「你在发什么愣?」青龙主看他魂不守舍,不由有些不悦,「顾云逸一走,把你魂都带走了吗?」
「龙主但有……有驱使,属下自当遵从。」他半弓着身子,本就满脸病容,此时竟有些佝偻之态。
青龙主一股怒气登时消失无踪,上前搂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往床边走去。
既已想起他是当年的那个幼童张茗陽再被他抱着,不免有些怪异感,理智想逃避他的碰触,但身体被他摸过的地方变得酥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触摸,胸口因急剧的喘息而变得一起一伏。
望着那红艳的唇,青龙主不由怔忡,刚才在外面时他就知道师徒俩在做什么了,被亲吻过的地方此时仍然微微红肿,仿佛花瓣一般,柔嫩得一碰即碎。
他早就知道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硕大时,几乎能令人瞬间达到情欲的顶峰,却从未想过要亲吻那个地方,只因张茗陽木讷到有些古板,别人还可以游戏对待,但他认真起来,却极为棘手。
--常卧花丛之中,他早就知道哪些花可以摘,哪些花不可碰了。
他温热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腰侧,顺着腰际,滑入挺翘结实的臀部中间,看他躺在自己身下,目光露出无助恳求之色,仿佛在求他救自己于情欲之中,不由心下一阵激动,竟想亲他一亲。
「想要么?」他低下头去,却是含住了他的耳垂,在厚实的耳珠处轻咬着,惹得他身体轻颤起来,足弓处也似乎瞬间绷紧。
青龙主不由得轻笑起来,却是十分慎重地道?「若是你想要就说,你现在内伤未愈,我不想让你伤上加伤……」
此时此刻再来说这些,却是晚了。
他支撑起身体,用手便去解青龙主的衣裳。早就做过多次,自然十分熟练,就连有时青龙主身上的衣裳也是他帮穿的。此时对他敌意尽去,反而时常拿了当年的孩童相比,对他更是宽容忍让,总想起那个面颊柔嫩的孩子,用信任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早知青龙主被他用口含住时便会情动,坚持的时间也短一些,以前却因对他有恨意,始终不肯为他常做,只有青龙主强迫威胁时他才勉强为之。如今自然有所不同。
青龙主的性器只是微微勃起,已胀大到他觉得眼热的程度。他跪趴到床上,低头便含住了青龙主的炽热。
这三年来,他的话越来越少,甚至比往日更为口拙,但被青龙主调教过后,箫技已是极为高明,就连青龙主也说,在青龙岛上已无人能及。
他含着青龙主的巨物,舌尖灵巧地逗弄着口中的敏感,青龙主感到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不由喘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