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朝,是想向众爱卿宣布一桩大喜之事。朕之弟,荣钦,他的血脉已被太子寻得。皇室血脉怎能外流,当认祖归宗,继承爵位。”
众人交口称颂英明,内侍领命,传荣瑾上殿。十二月的天彤云密布,刚下过雨湿冷之意侵入肺腑。前进一步,是光芒万丈的皇宫正殿,后退一步,是边疆守军头颅热血。荣瑾正了衣冠,迈过高槛行走在光洁的金砖地面。每一步,仿佛都经过精准测量,落在镜头里分毫不差。
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听闻或者曾见过的,此时都向此人行注目礼。意外、震惊、不知所措或者心知肚明,冷眼旁观不同神情写在个人脸上。
荣瑾走在丹墀下,撩起衣袍跪地朗声道:“臣,荣瑾,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中气足而声不疾,字字圆润如珠玑。荣瑾长叩不起,亦不擅自抬头。良久,才听闻龙椅上传来一声“平身”。
“谢吾皇万岁。”荣瑾又拜,起立。他躬身肃穆站于一侧,只听熙德皇帝“亲切”地让他把几年遭遇将来听。当年龙椅上这个男人用尽心机,与鲜卑内外勾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