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远嘁了一嗓子:“我不知道你在绕个什么劲儿。尚扬因为片场不和抹了程鹤白的黑,就这么简单。你要害怕后果,管他真假,都说是姓尚的传出来的。你要辟谣要挽回,屎盆子往姓尚的身上扣,替罪羊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苏沁馨是我旗下的艺人。你利用尚扬散布消息,我只能擦屁股。但是你用苏沁馨搭桥,鼓励苏沁馨在这场闹剧里搅屎,我不能允许。”
凌道远说得特别义正词严:“那女人找我要出头,不用你答应,我正好看得上。就像你稀罕那小白脸一样。”
凌道远等价代换直线球的思维让邵维明十分无奈,他点烟吸了一口又灭在烟灰缸里,走过去正对这个自负的年轻人,苦口婆心:“好,很好。我养程鹤白是为了握谭岳的短。你倒是找上了苏沁馨,揭了程鹤白反把我给将了一军。”
“邵总,我哪里是将你军。你不觉得是你做事太迂回吗。用苏沁馨通过尚扬把这件事捅出去,你我得偿所愿明明是一箭双雕的好棋。”
邵维明冷哼一声,仿佛听到一桩毫无笑料的笑话:“好一个双雕。你是说同时去掉谭岳和程鹤白?谭岳声名鼎固,一时半会能被毁掉才怪,除非花时间磨杵成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