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的时候,导演系你们俩从来都是形影不离。青原人很聪明,非常聪明,可是心眼儿只有一个。慕师兄你……”
慕德礼听谭岳忆同学年少,放松地笑了笑接了话茬:“我比较笨,不过心眼多。”
“知道你人的都了解,是一个傻名字显得你很笨。”
聊起青葱往事,慕德礼愈加怀念:“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老同学都叫我老马。没招儿,谁让他们总觉得马德里更顺嘴。现在想来我得谢他们没叫我西板鸭。我说,表演系的小师弟,你费了好大的心打听这些鸡毛蒜皮啊,难为到现在还记得住。”
“他从来没有取笑过你。所以你跟他特别友好?”
慕德礼掏出来一根烟,不过没有点。编剧死脑细胞的工作,让他在思考故事的时候都会祭一祭肺王庙。但眼下,他只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我们俩怎么好的,困惑你很久吗。”他看见谭岳点头,笑说:“具体怎么好的,我不清楚。也许就俩字儿,投缘。类似遇上能对得了戏的搭档,说话有回声。”
“不止投缘那么简单。”
“嗯,我这不还没说到呢。我上影校,一开始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