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了,起来吃点东西吧。”何玉铭坐在床沿对他说。
“是吗?我还是觉得困……”纪平澜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抓着何玉铭的手把自己撑起来。
“想吃什么?”何玉铭问。
“……你。”纪平澜像是没睡醒一样地挂在他身上,何玉铭想了想,决定纵容这个不怎么合时宜的要求:“好啊。”
“真的可以?”反倒是纪平澜一愣。
“有什么关系,大家都在庆祝。”何玉铭说。
这些年在旁人看来,纪平澜处事越来越成熟稳重,就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但这样一个生活上循规蹈矩严以律己的人,对何玉铭来说实在是无聊得很,他倒更乐于纪平澜偶尔向他撒个娇耍个无赖——当然,纪平澜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他在撒娇的。
于是在外面等着参谋叫团长起床的部下们注定是要继续等下去了。
事后何玉铭躺在纪平澜的怀中休息,他感觉纪平澜把他越抱越紧了,便不满地挣扎起来。
回过神来的纪平澜立刻放松了手臂轻声地说:“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没有。”何玉铭皱着眉,纪平澜有时候会在走神或者无意识的情况下将他抱得很紧,甚至到让彼此都呼吸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