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铭捏了捏他的手臂上骨裂的部位,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呼痛声。
“不行,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可别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何玉铭坚持说。
杜秋白看了看被冷落在一旁的纪平澜,又看了看何玉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你等我一会儿好吗,我想换件衣服。”
杜秋白一直是个注重体面的人,肯定不愿意穿着带有脚印还被撕了个口的衣服,这么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跟何玉铭去就医,何玉铭理解地点点头:“我帮你?”
“不用了,你在这等我吧。”杜秋白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虽然说手脚不太方便的时候,身为朋友帮忙换个衣服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何玉铭对杜秋白来说,毕竟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所以何玉铭也就不坚持了,这样一来,大门口就只剩下了何玉铭跟纪平澜两个人。
“玉铭,我……有话想跟你说。”纪平澜终于找到机会跟何玉铭说话了。
“说吧。”
“我……考虑过了。”纪平澜这几个字吐得颇为艰难,他要用很大的毅力,甚至用力地握紧了拳头才能继续往下说:“你去结婚也……没关系,真的,我……我还是会……跟过去一样,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