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摇摇头,其实断水崖这么狡猾,他根本没有明确答应过我什么。其实我也不是很蠢的人,可面对精明如猎豹一样的他,我真是蠢得无药可治。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看不起自己,屡次被人玩弄,我却难过的是曾经的位置如今被人取代。
“教授,他不会来的了。”我刚说完这句话,一群学生从外面跑进来,兴奋的嚷嚷。
“吵什么呢?”教授也恼了起来。
“校长正在接待贵宾呢,好像是要来我们学院讲演的医学权威。”
“延平,你不是说他不回来的吗?”教授问我。
“我也不知道。”
我想走出去的时候,阎律突然拉着我,“你昨晚为什么没有来?我一直在等你!”
“我说过我不会去的,你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我看着阎律心里叹气。他眼帘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我走出去,看见医学楼门口挤满了人,大多是学生,要去阶梯教室听演讲。我也随人流挤进去。我们大学的领导都来齐了,团团围住中间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