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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间别墅,又是那间房间。
身体好像再无法挽留灵魂一般,夏童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飘在半空,冷眼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
被压在下面的那人,手上的捆绑已经松开,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余留下一圈淤紫,手却仍旧保持那个姿势挂在头顶。
看着那个被压在男人身下,与那个噩梦中一样,即使嘴唇被自己咬得出血,也没有呻|吟一声的少年,夏童有些恍惚。
这是谁?
‘他’?夏童?还是陈容?
对了,‘他’已经死了,死在这些畜生手下。
夏童冷笑,现在这个正在被人糟蹋的人是陈容,是夏童。
你为什么不叫出声?你不是知道这个人喜欢听你叫出声吗,你为什么不叫出来!
夏童看着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冷笑。这算什么,你不是每次遇到事情都会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保护自己的吗,你为什么不叫出来,你在装什么清高。
都已经被上了,你那可怜的坚持比活着更重要吗?!
身下的身体一颤,裴慕离知道,他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眼睛微眯,猛地将欲|望全部抽离,满意地看到少年柔韧的身躯因为这刺激猛地弓起后,伸手将少年无力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