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有手指在进进出出,夏童紧绷着身体,强迫自己忽视不断从心底冒出的耻辱感。
“赵伯,他怎么样?”裴慕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这时夏童才发现,这房间竟然没关门,只要有人从外面经过,就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一认知,让羞恼,屈辱,愤怒猛地升腾而起,不断不断冲击着已经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是很好。”赵医生起身,脱下手套,将夏童撑开的双腿放直,盖好被子温柔对夏童笑了笑,才回答裴慕离的话,“他的撕裂伤很严重,这一个月内最好不要行房事,不然恐怕会留下永久性淤痕。”
“就这些?”
“还有,他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很虚弱,我想,短时间内他都只能躺在床上。”
“嗯,你继续。”
赵医生迟疑了一下。如果来人是杜砚,那他接下来的话或许还会有一点可行度,但偏偏……
看了看裴慕离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赵医生偏头看着床上侧头闭眼,好像已经睡着的夏童。心中暗叹了口气,小心斟酌着用词说道,“裴先生想必也知道,病人的康复跟心情也是有一定关联的,我看他这样,就算是跑,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