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宗,现在情况特殊,能用你空间的水吗。”
陈景宗闻言,心里一凉:原来,路肖的目的竟然在那里,自己存在的意义只有空间?他被白封如此施虐,路肖就一点想法也没有吗。至少在请求帮助之前,先安慰安慰自己也是好的啊。
他冷然一笑,索性破罐子破摔:“抱歉,我不想帮他。”
“景宗?”
“我没办法原谅这家伙所做的一切,”他咬牙切齿,“永远也不能。”
白封听得不耐烦,再看方越情况,却发现在双方争执中,男人的呼吸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他身体一僵,以为自己看错,蹲下去探鼻息——一点儿气也没有。
不知为何,白封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知道自己很愤怒,却不知道愤怒之中还夹杂着名为恐惧的感情——这对他来说很陌生。白封缓缓收手放进口袋,摇摇晃晃地站起。
接下来要做的事很清楚,杀了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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