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文并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转了个弯拐进了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他将其中的一杯放在时柏谦的面前,另一杯则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他习惯早上起来喝一杯水。
时柏谦看到水,就偏头看了一眼舒子文,见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加卡其色的休闲裤,点了点头,第一次没有因为青年的穿着打扮而发火。
“舒子文。”时柏谦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目光平淡地注视着青年,语气很平静,但是却给人以压力,他问:“昨天的试镜,你为什么没有去?”
舒子文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时柏谦叫的人是自己,于是他显得有些后知后觉,表情有些茫然的‘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我这几天生病了,所以给忘了。”他并没有原主的记忆,所以也没法解释,就只能装作自己不记得。
时柏谦皱眉,显然对这样敷衍的解释非常不满意,不过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气愤的质问什么。
舒子文看着时柏谦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只是微微皱了下眉,面上依旧是平淡无比的模样,心里有些发虚。
两人就这么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时柏谦重重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