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外补抵不住内忧,温庭玉算尽了机关,也把自己的身体算到了头。他虽早就心知自己的气虚,恐怕中气是再也提不起来。可那时候真让他厥过去的,还是常二爷低声告诉他的后半句——照这么忧心下去,不管吃什么药,他都是活不过三十五岁的。
李顺看著温庭玉低头不答话,细长晶莹的脖子边隐隐透出青紫色的青筋。他突然想起常二爷方才说的话,只觉得温庭玉冰凉的手一直冰到他的心里去,冻得他从心底微微的打起颤来。
“庭玉,你今年多大了?”温庭玉突然听得李顺颤声问他,心里一惊,抬头便对上了李顺赤红的眼睛。他心里一抖,低头扯出个笑来说:“年前才过二十六的生日,你不是还送了我一对儿驱邪的玉坠儿?怎么忒没记性的。”
“二十六,那还有九年……”李顺嘴唇发青的直抖,突然捏著温庭玉的手说:“庭玉,我赶明儿就辞官。咱们,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