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却在宁楚的话语中听到了些许端倪,忽然在电光火石间想通了一切,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一手抓住宁楚想要离去的手腕,哑着嗓子追问道:“你以为是师父对我下的药?”
“难道不是吗?”宁楚讶异地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不解为何一颗止情丹既能压制侯希白体内的春药药性,还能解开他的mí_yào?
侯希白慢慢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盯着宁楚的双目,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不是。是我自己对我自己下的药。”
宁楚倏然间睁大双眼,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来了。
因为他知道原因,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侯希白对他的感情,虽然并没有宣之于口,可是他却都看在眼里。
如果感情可以用自然之物来形容的话,跋锋寒的感情很像来去都惊天动地的响雷般震耳欲聋却也快如闪电,徐子陵的就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