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并没有急着追去,而是躺回床上,定定地看着床盖,想着以后他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昨夜和寇仲发展成那个样子,他也不能说一点错都没有。
“小楚,我不想和你用疗伤的借口在一起……”寇仲昨夜的呢喃还留在耳边,宁楚却觉得开始害怕了。
因为昨夜正如寇仲所说,是一场实实在在的交欢,而并不是双修。虽然是寇仲用手段让他接受,但最后也确确实实是他自己要求的。尽管寇仲的长生气仍对他的身体产生了益处,但他在昨夜时,根本没有余力去注意到这个问题。
宁楚感觉到心脏的跳动有力,寇仲火一样的长生气犹如煅烧了他的心脉,竟去了这些天时时需要分神抵抗的隐痛。宁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