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他下意识夹紧了甬道。
“放松,你太紧了。”司徒墨白边吸吮着他的猴精,边诱哄道,空闲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印斜阳的rǔ_tóu,直捏得它硬如石子,嫣红胀大。
司徒墨白的手指在甬道内旋转chōu_chā,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的指尖擦过甬道深处某个地方的时候,印斜阳“啊!”的一声惊叫,感觉自己仿佛触电了一般,有一瞬间的失神。
司徒墨白马上明白了,重点攻击这个地方,手上用了些力道按压,不一会印斜阳便呻吟着看着自己的yīn_jīng在几秒内,随着司徒墨白的按压,非常迅速地完全勃起了。后穴也完全放松,司徒墨白可以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三根手指。他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又挤出一打听润肤露撸在自己的巨炮上,巨大饱满的guī_tóu艰难地挤进印斜阳的后穴。虽然事前进行了扩张准备,但司徒墨白的yīn_jīng实在是太大了,它把印斜阳的后穴撑得毫无一丝褶皱,直径最大的部位进去时,甚至让它出血了。
印斜阳感觉到后穴传来撕裂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后穴肯定受伤了。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吃痛声,脸色有些发白。原本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也软了下去。
这个时候,他终于完全意识到,自己被司徒墨白完全的占有了,他真的被一个男人操了。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那个占有自己的人是司徒墨白,是他爱的人。
司徒墨白看着印斜阳后穴处一丝殷虹演着会阴流到自己的yīn_jīng上,他的内心竟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仿佛chù_nǚ被破身一般,这是自己完全占有爱人而让他流下的chù_nǚ血。从此以后,这个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印斜阳一把拽住他的手,制止道:“别,好不容易进来了。”他可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司徒墨白犹豫了一下,在印斜阳唇上用力啵了一口,终于狠下心一点点往里捅,最后整根没入。司徒墨白感受着印斜阳肠肉一层一层的紧密包裹,爽得脚趾尖都绷紧,差点精关失守,一进来就射了。
司徒墨白的yīn_jīng太粗太长,印斜阳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出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隔着肚子摸到了司徒墨白的yīn_jīng。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一点,我动不了。”司徒墨白也是满身的汗水,他捏了捏印斜阳硬挺的rǔ_tóu。
印斜阳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待到甬道稍微松动,司徒墨白便开始缓缓地chōu_chā,一开始完全是循着自己的本能,如饥饿了许久的野狼逮到了猎物,狠狠地操干着,将印斜阳顶得浑身颤动,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印斜阳也由一开始的疼痛与不舒适的排泄感,到渐渐适应。司徒墨白也从一开始的本能追寻快感中回过神来,有意识地顶弄着印斜阳的g点腺体。
印斜阳又体会到了那种全身通电的感觉,浑身无力,意识开始迷离,甬道内被顶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他的yīn_jīng又迅速斗志昂然地勃起了。
司徒墨白用力操弄他那里,顶得印斜阳呻吟连连:“啊……嗯……别……”话都说不清楚了。那声音性感淫媚,听得司徒墨白的巨炮在他里面又胀了一圈。
印斜阳吓得惊叫:“别别别!再大就要撑爆了!”
“大,你不喜欢?嗯?”司徒墨白啃着印斜阳的耳朵,动作却完全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用力:“你自己看看。”
印斜阳抬头,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自己脸到胸口一片粉红,泪眼迷蒙,满脸含春。高耸的ròu_bàng微微颤抖着,随着身后司徒墨白的用力操干,guī_tóu上的马眼渐渐打开,淫靡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到洗手台上,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司徒墨白说着,一手揉捏印斜阳早已肿胀不堪的乳珠,一手撸动印斜阳的yīn_jīng。胯部狠狠用力,毫不留情地操顶着他的阳心。
“不!不……嗯……”印斜阳意识迷离,yīn_náng处一波一波紧缩,后穴更加是如同贪婪的小嘴不住地蠕动夹紧。
司徒墨白感觉到从印斜阳的甬道深处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浇到他的yīn_jīng上,激得他头皮一麻,一声低吼,一bō_bōjīng_yèpēn_shè进印斜阳的甬道深处。
粗大的yīn_jīng在印斜阳甬道内一跳一跳的pēn_shè着,一bō_bōjīng_yè烫得印斜阳小腹缩进,瞬间高潮了。白色的jīng_yè溅在了镜子上,后穴一个紧缩,透明的肠液混合着jīng_yè沿着司徒墨白刚涉过,此刻些微疲软的yīn_jīng流了出来。
司徒墨白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印斜阳屁股上,埋怨道:“你也太骚了!竟然还能自己分泌润滑液。简直就是天生的sāo_xué。”
听到对方的淫言秽语,印斜阳简直羞得想直接晕过去,他有气无力地斥道“干完了还不出去!”
“干完?”司徒墨白嗤笑一声:“干你没完。”
说着,他将疲软如泥的印斜阳整个抱起,放到床上。在印斜阳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那里此刻一片狼藉,jīng_yè、肠液糊了一片,肝口有些红,但不算肿,大概刚刚虽然流血了,但伤得不厉害。兴许印斜阳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小受。
刚刚拔出yīn_jīng的后穴此刻还有些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