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孙敬寒载着陈墨亭开出繁华区,找个容易打车的路段停靠,冷声道:“下车。”
“请神容易,”陈墨亭说,“送神难。”
孙敬寒一路都在后悔把他拉上车,眼前的状况算是意料之中,但他毫无办法。
“我现在体重不到一百三,你想采取强制措施的话,可以尝试把我拖下去。不过我看你不是很想碰我。”
“……”
“你一向都是积极沟通来解决问题的,”陈墨亭执着地自说自话,“你不跟我交流,就证明我在你心里占据特殊地位。”
他胡搅蛮缠的逻辑推理让孙敬寒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你比我大十四岁,所以能不能对得起你自己的年纪,让我们成熟地、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孙敬寒被他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转头看向他:“好,我们就说成熟,为什么摘掉帽子和口罩?你知不知道你在gay圈追捧者众多?在那附近把脸露出来,你是想公开出柜吗?”
“公开出柜又怎么样?我很幼稚,我在发脾气闹别扭,所以不考虑后果。”陈墨亭说,“之前我们两个利益挂钩,为了你我也不能出纰漏。现在这只是一份工作,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