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台你谁?”
别妄想我会把烤栗子分出去!!
他愣了一下,随即说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记得我了吗?”
想套近乎分毛栗子吗?!你这个人好心机的哦!!
我义正言辞:“不!我不认识你!”
他看起来有点失落:“那天,主人书房外,是我抓到的你。”
“哦,是你,”我冷静地说,“吃毛栗子吗?”
“不……”他顿了顿,改口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在我对面的石头上坐下了。
我:……
我只是客气一下啊!你这个人!你这个人!套路都不会走的吗!
毛栗子还有好一会儿烤好,通常情况下,你一个人等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有另一个人坐在你对面,没有人说话,氛围很安静,你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那是很尴尬的。
更尴尬的是,我们俩这样傻不愣登的看着对方,我好像看到这个人耳根慢慢红了。有什么好红的!最近补血补多了吗?
我和他根本不熟,只好没话找话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你刚刚说要负责是……?”
“是、是这样的,”他说,“我会娶你的。”
我冷静地道:“劳驾,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说:“君一。”
我拍了下膝盖:“那不可以,”我说,“我祖母是和孙家定过娃娃亲,你不姓孙。”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孙家姑娘找到这儿来了。
他仿佛有点疑惑,但还是结结巴巴解释:“那天,虽然是无意,但是我扯破了姑娘的衣服……姑娘家的清誉……”
他应该是很不擅长讲这种事,眼神游移,脸颊微红,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
好在我从小到大遇到过这种情况多了去了,以为我是女人的人永远比我是男人的人多,所以我非常有解决的经验。
我说:“把手给我。”
他照做了。
我冷静地把他的手按在我的胸口:“你摸到胸了吗?”
他先是目瞪口呆,继而从头顶冒出蒸汽,羞耻地低下头,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摸、摸到了。”
我:“………………………………那是我的乳/头,你别捏好嘛。”
我:“少年,我是没有mī_mī的……不对,我是没有女人的mī_mī的。”
他的声音低的和蚊子叫一样:“在下、在下不介意……”
你不介意什么啊!!!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你以为我是贫乳吗????不,我不是啊!!我就是没mī_mī的男人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好累,我的心好累,不会再爱了,难道要我给他摸我的jī_jī才行吗?jī_jī总不是女人都有的吧。
不对,他这么不按套路来,搞不好会以为有jī_j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他眼里)我的人设是一心省布料的贫乳少女,有那么一两个jī_jī什么的也无伤大雅。
再说我也没有真的豪放到让别人摸我jī_jī的。
我就直说了:“我是男的。”
他眯起眼睛看我,坚持道:“等我们洞房那天再商量这件事。”
不!那个时候就晚了啊!!
你也不想脱下新娘亵裤发现有jī_jī的吧!谁家新娘会有jī_jī的!这样与众不同鹤立鸡群是要被别人嘲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