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凌十一便向云清浅抱拳道:“王妃,今日叨扰,还望见谅,我们告辞了。”
云清浅气场十足,客气的说:“忠叔,送客。”
然后就和凌胧月转身走开了,两个丫鬟忙上前跟上了。
而云清浅这边,凌胧月也像是听到了噩耗似的一个劲得问云清浅该怎么办。
“皇嫂,你说这怎么办才好啊,皇兄怎么可能私通西韩呢,他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凌胧月真切的看着云清浅的眼睛,希望她同意自己的观点。
云清浅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凌胧月,你相信你的皇兄是私通西韩之人么?”
“当然不相信了。”
“那就好,我也不相信,而且你皇兄也确实真的不是那种人,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为一些本来就是假的的事情担心。”云清浅说到。
“可是他们说搜到了皇兄和西韩军的书信。这可怎么是好。”凌胧月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不过是一封书信而已,不用太担心了。”云清浅宽慰道:“我们只要坚信你皇兄不是私通西韩之人,他就一定会没事。”
说着和凌胧月走到了庭院外。
“皇嫂,我一个人心烦意乱的,可不可以先和你在一起,等皇兄的事情有结果了我再离开?”
凌胧月嘟着嘴对云清浅说,那样子看起来甚是楚楚可怜。
云清浅笑了笑,欣然同意。
而凌十一一行人很快就回了宫,各位大臣都在耐心的等待,这等大事,他们都很有兴趣观看。
“皇上,王爷书房里的书信和一些文案都已经取回来了。”
凌十一把取回来的东西呈上,然后说道:“里面却是有一封西韩字迹的信。”
凤惜吟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有表示不可信的,也有辛灾乐祸的。
但是最惊讶的,要数容澈本人了。
他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西韩的信,他想一定是被人算计了。
可是就算自己矢口否认,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尽管心里波澜层起,容澈还是冷静的没有一点惊慌失措。
他要等皇上的意思后在说话,或者说,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话可说。
倒是庆安王,听到凤惜吟的话后,心下越来越高兴,越来越得意。
容澈,你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