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胶持着的战局,一时间居然无法打破,被江赞月挂在心中以为短时间就能打败那个苍白脸的少年很快就来支援的谭知,到了现在也不见踪影,只从他们来的方向,不断传来打斗之声。
一个完整的、有自我思想的傀儡,江赞月也不知道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的。但是很明显,绝对不能叫他加入战局,一个能凭借一己之力拖住实力不俗的谭知的人,只怕对江失语,帮助颇深。
江赞月想到的,江非离也想及了,四人胶着的一面,唯独贺易行损耗最大,额角开始渗出的豆大的汗珠,滚落在脸颊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瞬间蒸发,从来游刃有余的贺易行,已经露出了一丝疲态;在这样下去,不说能不能对江失语做到什么伤害,首先对于贺易行自身而言,已经是一场无形的损伤。
江非离手一挥,收起游走在江失语身侧不断干扰他的招式的丝弦,退后一步,手腕一垂,重新抓住了小鼓。
这一次,已经是无路可退,就算明知道后果,江非离也别无选择。
江赞月看见了他的动作,却无可奈何,眼前能一举打破胶着的,也只能如此而行;只摸了摸自己胸口放着的一个药盒,暗中期盼着最好无用武之地。
靠以内力的鼓,在实力逊于他人的时候,几乎是一条自寻死路的举动;然而现在的情况,就算江失语实力高出江非离再多,也因为几乎全心对付贺易行,偶尔应付江赞月,而疲累,给了江非离一个很好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