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怡说“你不是爱喝吗?准备给你慢慢带回去品尝。”
裴以枫闻言,勾唇邪魅一笑,突然凑到卢安怡耳边,小声的说“那到时候打电话你要随叫随到哦,或者我喝之前通知你。”
说话间那一阵阵男性阳刚的气息扑到了卢安怡的颈脖出,弄得她全身痒痒。
突然,躺在床、上的卢振扬在他们两毫无防备之际睁开了眼睛,一脸不耐烦的说“你们两跟小孩子一样,今天吵架明天就好了,好就好吧,这里有三个人在睡觉你们就不能出去好吗?”
卢安怡像是奸情被人逮到了一样,忙站起身跟裴以枫保持着一段距离,解释着说“谁跟他好了,是他自己坚持要来的,我没有喊他来。”
卢振扬小朋友很不给面子的甩给了卢安怡一个大白眼“此地无银三百两……”
‘此地无银三百两?’卢安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从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还是儿子对妈妈说的?
她带着审问的语气问卢振扬“卢振扬,这又是谁教你的?”
卢振扬故意将目光看向裴以枫,然后又看向卢安怡,对卢安怡露出一个大幅度的微笑,说“妈妈你认为最有可能是谁教的那就是那个人教的。”
卢振扬话一出,卢安怡第一个想到的嫌疑人自然是裴以枫,因为刚才卢振扬回答前特地看了眼裴以枫,肯定是有意思的。
这么一分析,她目光转向裴以枫,问“你没事教孩子这么深奥的词干什么?”
听到卢安怡这样的话,病床、上的卢振扬又忍不住插嘴道“妈妈,我们两深奥程度不一样。”
☆、379.或者让我反追你一次(四)
“你先闭嘴。”卢安怡冲卢振扬小声的唬完,之后又看着裴以枫。
裴以枫举双手,一脸无辜的说“冤枉啊,这个真不是我教的。”
卢安怡当然不肯相信,刚才卢振扬那目光明显就是在跟裴以枫商量,那么不是他又是谁,她继续逼问“你还想狡辩……”
“你非要因为一个明显的嫁祸把大家都弄醒吗?”突然睡在看护床、上的张雪也醒了,还如幽灵般的冒出了一句话。
卢安怡闻言一脸黑线,嘴角抽搐,明显的嫁祸?意思就是说卢振扬刚才那个特意看了裴以枫一眼再回答是为了嫁祸给裴以枫?
她看着卢振扬,果然,那肉嘟嘟的小脸蛋上一脸贼笑,笑的很得意,她捏紧拳头,吹了吹头帘“卢振扬,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卢振扬闻言,敛去了脸上那抹登城的笑,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问“我怎么了?我只不过说你认为最有可能是谁教的那就是那个人教的,我又没说那个人就是爸爸。”
“你还想狡辩是吧……你……你是一个孩子,能不能有点童真?”卢安怡想了好几种说词,可是在心里一衡量又觉得不能说,说了指不定卢振扬又用她的话造次。
于是她在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声音委婉下来。
“妈妈,家里有一个有童真的人就够了,多了大人会照顾不过来的。”卢振扬小朋友还真是一句不饶人呐。
卢安怡“……”
“好了好了,我睡觉了,爸爸妈妈晚安。”卢振扬说完对卢安怡跟裴以枫甜美一笑,之后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卢振扬睡着后张雪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卢振扬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帮他理了理被子,目光深深的盯在那张熟睡的小脸蛋上看了一会。
卢安怡看着张雪那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模样,一头花白的头发凌乱的堆在头上,看上去很操劳的样子,小声的对张雪说“妈,你去睡觉吧,我看着扬扬。”
张雪点点头,对卢安怡跟裴以枫说“安怡,你来跟我挤挤吧,以枫就在扬扬那睡吧。”
张雪说完转身回去睡觉了,卢安怡对裴以枫说“你回去吧,你不需要在这里的。”
听卢安怡这么说,裴以枫又笑着将唇凑到卢安怡的耳根,小声的说“那我需要你跟扬扬还不行吗?”
卢安怡听了裴以枫的话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嫌弃的看着裴以枫,问“你什么时候学会花言巧语这一套的?”
问完又接着很有自信的说“不过花言巧语偏偏一般的大学生或者单纯的女孩子还是可以的,对于我这种经历过生活磨练,感情受过创伤,被老公骗过,婚姻失败过的过来人来说花言巧语是骗不到的。”
卢安怡话一出,裴以枫的嘴角明显有些抽搐,经历过生活磨练?过来人?骗不到?谁今天晚上被骗了一次又一次,骗到体力不支的?
想到此,裴以枫的嘴角又忍不住上翘,他就是喜欢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