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隶轻轻挡开他:“没有,是你手凉。”
“就是在发烧。”齐谐起身,“我找个体温计给你量一下,不行你还得住院。”
“阿静。”丁隶喊住他。
“怎么了?”
丁隶缓缓抬头:“张师傅都告诉我了。”
齐谐一顿。
“你们杀了全村的人,是吗。”丁隶轻声问,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对方却点了点头。
“为什么。”丁隶沉沉地说。
齐谐只笑:“还好你没死,否则就不止屠村那么简单了。”
丁隶心中一震:“如果我死了会怎样。”
“那静坊的人全得陪葬了吧。”
“包括张师傅和小桃他们吗。”
“没错。”齐谐满不在乎,“我从前和你说我对付不了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从今往后只要我乐意,我就能拗断任何人的脖子。”
丁隶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