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世江指指骆离,“我学了他的道术,难道不应该拜他为师吗?”
骆离心说:我没想要收你做徒弟,给你遗录只是想让你出力。
老丑皱眉:“尚道长,你以前的师傅呢?都好几天了,为啥现在才想起来拜师。”
大家都看着尚世江,他脸刷地红了,吱吱呜呜道:“当时没有安定下来,我心里可一直有这个打算。我以前的师傅早就仙去了,他不会怪罪我的。”
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骆离掐了一下珠珠的穴位,把胳膊抽了出来:“别分开了,咱们四个就住这里。”
珠珠怒道:“你敢不听族长的话?你的手还要不要了?”
“我想麻烦露露兄弟每天过来给我换药,行不行?”这话是对露露说的。
胆小的露露这时却不敢表态。骆离只当他是答应了,自顾自地低头进了屋。
珠珠狠跺两脚,丢下一句话:“随你了。”瞪了一下露露,转头走了。
小本子暗暗高兴,进房就四处张罗,把行李清出来,还有背包里的山灵,早该出来透透气了。
“嘶......别碰。”骆离的汗珠还在往外冒,痛得呲牙。
小本子忙抽回手:“族长到底是怎么治的?”
怎么治的?骆离回忆刚才族长的动作,恨不得没让她治。她就着那根烟杆大力一敲,痛得他惊呼出声。铜烟杆敲在胳膊上都能听见碎骨的闷响,好似确定他的骨头真的碎了,紧接着族长就把他的衣袖撕开,从柜子里摸出黑乎乎的药,混着她吐的唾沫,和匀了就抹在断胳膊上使劲搓揉。也不知道是族长的唾沫臭,还是药臭,刺鼻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