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灯光渐稀少有人迹的地方,包小三已经把货的衣服裤子扒了,后头摁着审讯:“知道我们什么人吗?”
“啊……不知道。”那人被吓着了。
“不知道就好,知道你于什么了吗?”包小三唬着。
“知道知道……不该跟踪那位老板……大哥,放兄弟一马,我是被个女人害了,她让我跟着偷拍,就给了五千块,全在身上了……”那人头被蒙着,那经得住这号手段。
“知道犯了什么错误就好,做人怎么能这么下流无耻呢?明知道人家找个妞开炮去了还跟着。”包小三训丨着。
“是是是,我错了。”那人紧张地道。
“我问你,拍到了吗?”包小三问。
“拍拍……拍…拍……”那人嘴哆嗦着不利索了。
包小三在他光臀上啪啪啪几下诈着:“问你拍到了没有,你自己倒啪啪上了?”
“拍到了……到了……”那人不敢隐瞒了。
“说细节……”包小三兴奋了。
还真有值得兴奋的地方,听人啪啪,比自己啪啪还来劲,更有意思的事来了,居然是那位委托的女人告诉他,目标候海峰经常出入这种涉黄场所,然后他提前做的准备,没收买服务员也没收买小姐……真想不到,这个奇葩收买吧台了,候海峰只要出现,就被安排到指定的房间。
不用说,那地方肯定早被做手脚了。
“看看,真相都超乎你的想像吧,二……哥”包小三笑着道,紧急刹口,没喊绰号。
“不过他还是没你三弟你聪明伶俐……那这人咋处理?”丁二雷赞了个。
“把他拉到个不容易走回来的地方。”包小三道。
“呵呵,为啥跟我想的一样呢。”丁二雷笑道。
两人坑货驶出二十几公里,把人光着屁股直接赶下路了,那奇葩男可没想到这么简单主脱身了,对着开走的车直喊:
“大哥,谢谢您放小的一马……能给留条裤衩不?”
车呜声倒回来了,东西从车窗里扔下车就跑了,过了好久那人才敢摘头套,不错,不光留了条裤衩,连鞋也扔出来了,意外之喜呐
于是,包小三和二皮这俩坑货后来居上,轻松拿到了候海峰翔实的靡烂生活纪录照………
仇笛连追了孙志君几天,结果不意外,却也很让他意外。
包小三和丁二雷碰见过一次,仇笛追到了两次,都是带回家过夜的,等详细一查才搞清楚,这货是个炒房的,有自己的中介门面,属于巨没节操的那类,带回家过夜的就是售楼妹,那夜夜做新郎、天天耍流氓的生活,看得仇笛好不咋舌。
于此形成巨大反差的就是他老婆尹雪菲了,那河东狮吼般的婆娘,外表的凶悍和真实的生活不是一码事,外面经营着个炸酱面馆,家里还有个瘫痪的爸,仇笛两次倒是在医院跟到她的,一买就是一大堆活栓抗塞的西药。
追踪的地方转移了,他在第六天等到了出来晒太阳的老头,被位老保姆推着,口眼歪斜加口水直流,一边晒太阳,得一边擦口水,和美女搭讪有难度,和这类只怕嘴闲着没话说的中老年妇女没难度,从老保姆絮叨的话里,为仇笛描绘了这样一个故事:
这家的姑爷孙志君是郊区农民,就是原来那类蹬着三辆拉一车大白菜进城卖的板爷,奋斗了很多年成做菜的大师傅了,三十老几找不上媳妇,被这位口眼歪斜的老爷子招赘到门里了,闺女虽然丑了点吧,可那家境不是补贴了么?俩口本来还凑合,饭店挺红火,攒了些钱早早在丰汇园买了房子,这姑爷文化不高,可心眼不少,早早把房子抵押了,又折腾了几套房子,一来二去……发了
后面的故事就不用听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可以演绎出无数种坏的方式和坏的结果。
比如就像这次,砸二十万,就想往自己老婆头上泼盆脏水,不知道的觉得这种事是笑话,可仇笛知道这家情况的却觉得,孙志君是对症下药,这么折腾长相和身材本身就自卑的老婆,是最恶毒、最有效的方式。
至此,这三对冤家的大致脉络都摸清楚了,果真是一地鸡毛,不知道从那儿下手,最起码连资深的崔宵天也觉得难度不小,单纯的婚姻调查,不可能不涉及,一涉及,很有可能引发矛盾升级,这事真不好把怕轻重啊,就马玉娟那脆弱状态,万一喝个药、跳个楼、轻个生,这非常有可能啊;还有那个尹雪菲,倒不怕她轻生,就怕她拎着厨刀砍人啊,她老公孙志君,根本就是一直躲着,每次请律师上门送协议书,都是律师替他挨的打。
至于郝丽丽这一对就更奇葩了,可能是她雇的人出事的缘故,第六天就回京了,让包小三和丁二雷直掉眼珠子的是,又雇了俩人,通过新东方商务调查公司雇的,那公司住址,和专治各类梅毒的老军医在一幢小旅馆的楼上。
没错,肯定是俩烂人,见钱就于。
不过可惜的是,遇上了更烂的对手,那哥俩刚到通州进小饭店吃了顿饭,出门呀一声傻眼:车没了。
不能啊,开了辆破现代,都二十万公里快报废了,这车居然有人偷。
当然有了,前脚得手,后脚丁二雷就去了二手市场,二皮的长相一看就是贼,幸好这里的生意不拒绝贼,门外一勾手指头,墙根下两人一商量,派个人去路上把车开回来。
这头二皮手里钱还没数完,那头车已经开始拆零件了。
车卖给诚信车行了,老板就是候海峰,二皮数完钱一揣朝候海峰直竖中指:“尼马奸商,才给两千。”
“贼赃只能当贼赃卖,你还想当车卖?以